闻确心想果然如此,腾出手拍闻彻的肩膀,“你什么时候见二爷失手过?”
前方的男人回头,天生上位者的眼神幽深,徒增压迫,所有人同时低头,呼吸不自觉放轻。
灯塔可能陨落,从不失败。
玻璃罩里的珐琅自鸣钟响了声,陈窈缓缓睁开眼,鼻腔填满墨香,入目所见皆是书架。她慢吞吞从沙发爬起来。
“终于醒了。”
循声望去,梨花木书桌后江归一散漫地撑着头,右手掂柄斗勺,勺子下面是盏油灯。刚走近,他将她捞进怀,她顺势坐在他左腿,看着勺里金泥慢慢融化。他竖起羊皮笔记本,滚烫的金泥倒侧面用印章压住。
陈窈看着自己的笔记本,直言道:“有秘密?”
“等你的电影上映就知道了。”江归一按揉她酸痛的腰,笑着说:“现在开始,幺幺公主和乌龟王子要幸福地生活了。”
“幼稚。”
清脆声响,桌面的墨水被打翻。他强硬扣住她的脑袋,撬开唇齿。
那是一个绵长而热烈的深吻,极具侵略性。
窒息感包围陈窈,手推搡着,想从浓烈的情愫挣脱,却被江归一扣住腰部不得动弹,她躲避他烫人的目光,心跳和他同频共振。
“不准躲,不准逃,看着我。”
“看着我,幺幺。”
他将她摁在桌面,欺身压下,很突然,她咬牙谩骂不休,后来变得断断续续。
“放松,别动,乖。”
“滚啊你没戴!”
“那我们可以生孩子了,两个女孩子……”
“……”陈窈无奈了,“江归一,你没止境的吗?”
江归一唇凑近她耳畔,咬着泛红的耳尖,“没有,忘记告诉你,我有x瘾。”
“”她颤抖着,不可思议地问:“什么瘾?”
“x瘾,爱瘾,什么瘾都有。”他将她抱得更紧,低语着,“你不知道我克制了多久。”
“那叫克制?”
“当然,不然你会吓到。”
江归一眼睛像出笼的野兽亢奋到发红,在她逐渐崩溃的哭泣中再次吻上她的唇。
眼泪流进嘴里,甘甜美妙的滋味,他用拇指揩去泪珠,温柔地说:“嘘,你哭得越大声我越兴奋。”
“不过没关系。”
“我爱你,你也爱我,这就像接近死亡的快乐在体内融化到高潮,你知道一旦体验过这种强烈不可控的感觉,将无法再忘却,甘愿受之桎梏戴上枷锁,用毕生追寻。”
我从未想逃。
而你也逃不掉了。
幺幺。
——全文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