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?”田浩不舒服就耍小脾气。
王破想了想:“有个办法。”
“嗯?”田浩几乎是红着眼珠子看他。
王破钻进了被窝里,把大被子一蒙,将自己和田浩盖得严严实实,里头动了起来。
很快就有声音传出,只是断断续续的,等到天黑的时候,田浩是真的出汗了。
王破没敢让他洗澡,用湿热的毛巾给他擦了擦,又让他小睡片刻后,把人吻醒:“起来吃点东西,今天晚上能睡着了吧?”
“你这让人出汗的办法,还真是别出心裁。”田浩软绵绵的瞪了王破好几眼。
“我只对你用这种办法,也只有你才起效果。”王破乐了一下,给他喂了牛肉汤,喝了药后,抱着人睡了一夜,第二天御医来号脉:“嗯?”
“怎么了?”王破都紧张了。
“风寒倒是好了许多,但怎么有点肾虚?”御医看了看田浩,发现陛下微露的领口,有点点暧昧的痕迹。
再看平王殿下,一副春风拂面的样子。
这么多年,热情不减啊!
“咳咳!”王破轻咳一声,田浩满脸通红。
御医开了点旁的药给他们,然后恭敬退下。
他刚离开卧房,田浩抄起枕头就给了王破好几下:“都说了不要留下痕迹在外头,你还、你还不听。”
折腾一小天,他是出汗了,都特么的肾虚了。
王破被打了还开心:“这证明我们感情好。”
“感情你好我不好了,叫御医给你号个脉。”田浩不服气,凭什么就他一个丢人现眼?要丢一起丢。
“我没病号什么脉?”王破哭笑不得,把人哄了又哄,总算是哄好了。
过了两日,田浩的病好了,但王破也不敢随便放他出门,外面又降温了,他将田浩包裹的严严实实,然后才跟着他一起出门上班。
但是俩人养病的时候,还肾虚的小道消息不胫而走,好多人都知道了,这俩人感情一直这么好。
江河结冰上冻了的时候,田浩可算是吃到了东北总督送来的东西,好多的大鹅子。
酸菜是大兴城腌制的,大鹅却是千里迢迢拉过来的,都是处理好的,冻得硬邦邦。
化了后剁成块,下锅翻炒一下,放水调料炖了一大锅,然后下酸菜,炖好后出锅,王破特意叫人做了玉米面贴饼子:“你这口味,怎么好像是个东北人?”
一点不像是江南人。
田浩的筷子一顿:“可能我前世,就是东北人吧?”
他说了一句真话。
但很可惜,王破没当一回事:“我也尝尝。”